“这鸟好大啊。”
“长得也不错欸。”
“这就是朱雀?”
“应该是了,毕竟这里叫朱雀大街来着。”
朱雀大街的正中央,背上背着三把刀,斜挎着弓箭的宁缺拉着桑桑的手站在一个石雕的前面。
那石雕大约两个人高,雕的是一个怒目而视的神鸟,宁缺看他时,他的眼睛是往上翻的,桑桑看他时,眼睛是往下看的。
桑桑晃了晃宁缺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道:“宁缺,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
宁缺抬头望了过去,那鸟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天空的方向,只留着白眼皮翻着他。
于是说道:“应该是错觉吧,这种东西是死的怎么会看你呢?
想来每一个走在大街上的人,都会觉得这鸟在看他,是一种大家都会有的错觉。”
桑桑也没有多想,毕竟这鸟儿确实只是个石雕而已,只是当自己的视线移开。
完全没有去看那站立在石头上的石雕时,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
这让她有些淡淡的不爽,但是因为找不到来源,也只能先暂且忍着,这时手掌抓着宁缺抓得更用力的些。
绕过这个放在路中央的石雕,还没走两步两人就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唉,没钱了。”
“怎么办呐?!”桑桑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昨天看了街上女人的身上的衣服,她们的衣服针脚很密,材料也很好,我的女红是达不到这样的地步的。
所以……卖不掉……”
桑桑说的声音越发的小了,只是说完之后有目光炯炯的看着宁缺。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桑桑看向宁缺的目光充满了期待,而且宁缺一直没让他失望过。
虽然两人一直没有确认过真正的关系,宁缺仅有的一次想让桑桑叫他少爷的机会,也被桑桑一巴掌给呼没了。
但是两人一直生活的模式便是男主外女主内,虽然没有结婚也没有什么明确的关系,但是桑桑就是这个家里的老大,宁就是在外的男人。
所以像筹钱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是要桑桑操心的。
因此她也只是极为短暂的懊恼了一会儿,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在不比从前,他们两个的食量都变得很大,今天早上在客栈里吃了一顿早饭,两人一共便吃了五两银子。
吃了老板的脸都黄了,随即又喜笑颜开,只是看着两人的目光依旧极为惊异,两人也在一众食客的诧异的目光中逃离了客栈。
“……我能有什么办法?”宁缺心里暗道,不过迎着桑桑几乎崇拜和推崇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气短的话来。
他虽然也在庆余年世界多活了十几年,但那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生活中的小事全都是夏草来操办的。
自己赚钱……
宁缺抬头在周围行人的身上来回的扫视,周围的人想游过石头的鱼一样,从他的身边不断的出现消失。
有了……
宁缺一把,抓住了一个脸型微胖,一身铜黄色长袍的华贵年轻人。
值得一提的是,只不过两天时间,宁缺就已经见到不少人的身上有黄色的布料,显然大唐是没有什么颜色是违禁的这个说法。
桑桑看着宁缺的动作有些诧异,但是没有出声,只是往宁缺的身边又靠近了一点。
祝由贤一脸诧异的看着拽住自己肩膀的宁缺:“喂,你拉住我干什么?小爷我还赶着有事儿呢,没事快点放开我啊。”
“先说好,你旁边这个小黑娘子我是不要的,咱大唐卖人也需要户部开具的文书,你可不要来害我啊。”
桑桑顿时对其怒目而视。
宁缺将他拦下来,当然不可能是要卖掉自己的女娃,桑桑虽然黑了点,脾气臭了点。但也是天下独一份,独属于他宁缺的。
明确看了看周围几个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颇有一些神秘的拉着他,靠近了所雕刻的朱雀石像旁边。
探着头悄悄附到了他的耳边道:“这位兄弟,是否常常感觉到精神不济,四肢酸痛,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吃饭没食欲但有小肚子,头晕健忘容易便秘……
最重要的是……”
褚由贤听越心惊,这些症状他还真的都有,只不过越听明确的声音也就越小,他将耳朵都快贴到了宁缺的嘴上,还是没有听到。
不由心急的反抓着宁缺的胳膊,急切的追问道:“然后怎么样可有办法?”
宁缺顿时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放到了胸前,不着痕迹的动了动。
褚由贤立刻秒懂,解开自己腰间的荷包,打开后往里看了看,随手拿出两块碎银子放到了宁缺的手里,客气的说道:“小先生且细说说,小先生写细说说。”
宁缺往左右看了看,他最初的声音为了引起褚由贤的重视,所以不免说的有些大,让旁边路过的几个中年男人也听到了。
现在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已经围了好几个男人,他们大多都带了些黑眼圈。
这可是商业机密来着,不能让人家随便听了去,于是靠近褚由贤的耳边继续道:“此乃阳痿早泄的症状,我有一秘方可至此疾。”
褚由贤听的双眼放光,刚想追问的秘方是什么?或者从他这里买份药材过来吃吃,然后立刻像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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