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这个较为资深的血蛊教教徒,从未这么疲惫过。为了立功,为了看一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谓是费尽了浑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这……”当他睁眼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是极为惊骇的。
他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震惊无比地呢喃道:“这真的有人能够活得下来吗?就算是一头妖魔在这里面,估计也得被炸死吧?”
只见……眼前,可谓是直接就被夷为平地了。
放眼望去,一片荒芜。
他记得之前这里屹立着一座宅院和几处屋舍,而且是他们血蛊教,将这一片地方包下来的。
但是现在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了,如今能看见的只有一片废墟。
以及弥漫的烟尘。
令人咋舌不已。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长老大人她怎么了?”忽然一道较为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这个较为资深的血蛊教教徒,回头一看。
顿时他的表情就变得不怎么好了:“你怎么也过来了?你不应该让皇城变得更加混乱吗?”
来者瘪了瘪嘴:“就允许你能来,不允许我来是吧?想一个人独占功劳是吧?”
“哼!我看是你们两个想要联合起来独占功劳。”又是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只要在这附近的血蛊教教徒,只要看见这边大动静的血蛊教教徒,都朝着这个方向赶过来了。
放眼望去……
居然有五六个人之多。
但这已经很少了。
“啧……只有我们这几个人了吗?看来大部分人要么已经是为蛊神大人捐躯了,要么就是还在与皇城的修道者斗法,没有机会赶过来。”一个身上带着一点伤势的人说道。
另一个血蛊教教徒冷冷道:“我们在外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将皇宫里的修道者都吸引出来差不多了,里边的人应该完成任务了吧?”
“究竟是什么人逼得长老大人,使用了这样的一种秘术?”有人皱眉凝重道:“使用了这样的一种秘术的长老大人,还能活着吗?还有那个,逼迫长老大人使用秘术的人,还活着吗?”
“威力这么大的秘术,敌人恐怕已经被炸成灰烬了。至于长老大人,谁知道呢?”一个人摇了摇头:“反正……今天晚上,我是杀爽了。”
说到这里,此人,兴致勃勃笑道:“足足有八十几个人,今晚死在了我手里!”
“是吗?挺巧合的。今晚,贫道我也杀爽了。”忽然出现了一道陌生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也让这几个血蛊教的教徒,瞬间表情一变。
他们立即将目光投向了前方。
那里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有人?”一个血蛊教教徒的手掌上,已经出现了十几只蛊虫,表情尽是凝重以及难以置信:“那里怎么会有人?这种恐怖威力的大爆炸,什么人,能够活得下来?”
在此人的声音落下没多久后,弥漫着的厚实烟尘之中,隐约出现了一道身影。
让所有人都呼吸一滞。
他们的一双眼睛,所看到的那种景象,告诉他们——那是一个人的身影。
可是他们的潜意识,却又在不断的警告着他们——快跑!快跑!快跑!
他们都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样的一种想法,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的身影,产生如此,恐惧的情绪?
不理解!
完全不理解!
但由于……他们好像占据了人数方面的优势,内心之中没由来升起的一种底气,又让他们,并没有遵循潜意识对他们的警告以及督促。
被厚实烟尘所笼罩的一道身影,逐渐变得清晰之后,一众血蛊教教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们已经能够清晰地看见范武的模样,也能够清晰的看见范武的身姿。
并且,他们也能够听得见,范武在说些什么:“衣服又破了啊,真是一个消耗品。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换的衣服估计都有上百套了。”
“他的手!!”这个时候,一个血蛊教的教徒,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其余几个血蛊教教徒,立即将目光挪向范武的一条手臂之上,或者说,是他的手掌之上。
只见范武的手掌,就好像是抓着皮球一样,抓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那是一个,面容看起来,非常苍老的脑袋。
能够清晰的看见不少花白头发。
但是那花白头发,基本都被猩红色的血液,给染得七七八八了。
显得格外渗人。
教人害怕!
“那是?长老大人!!”血蛊教教徒们眼眸齐齐瞪大,他们借着月色仔细一看,就能够看得见,范武手里拎着的一个人头的模样。
那不就是他们的长老大人吗?那个人头的面庞,和他们的长老大人长得一模一样。
嘶!
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该不会就是逼着长老大人,使用了那样的一招秘术的人?就是长老大人,想要与其同归于尽的那个人?
此人,被这样的一张秘术给命中之后,居然没有任何的伤势?仅仅只是身上的衣服破碎了?
开什么玩笑?这么恐怖的秘术,威力这么低吗?
怎么可能!
要知道这方圆百步全部都被夷为平地,满地都是废墟,也满目疮痍!
所以……
这个男人。
为何无事?
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能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了,当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将他们的长老大人的头颅给扔掉之后,这一众血蛊教教徒,更是忍不住往后退却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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