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先生为什么拉着一个书院学子的裤腰带不松手?
这种事情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些,老教习自从四十多年前从书院毕业以后留下来任教到如今,看到过大先生李慢慢在旧书楼二楼看守,二先生君陌在旧书楼看守,乃至从二十多年前变成三先生在旧书楼二楼看守。
毕竟因为旧书楼二楼的书大都是由境界高深的神符师注入心念写成的,所以普通人是根本没有资格看的,然而即便是有些修行资质的书院须学子,其实也没有来此地观书的能力,这里的书都是跟入了实境的人准备的。
但这也不是说书院脱了裤子放屁,刻意为难自家学生,对未入实境的学子而言,其实只要他们能忍受住看书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看书不仅是对他们内心的一种极大地锻炼,还可以极为有效的凝练他们的念力。
不过也是因为在二层楼看书对于一些没有进入洞玄境界的学生而言实在是太过危险,所以书院不仅安排了好些负责将他们抬到医生处的力士。还会从后山专门派些人来看守看书的学生,同时也是防止有些品德不佳的学生会将二层楼里宝贵的书籍带离。
只是……眼前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何知命境界的三先生会抓住书院的一个男学生的裤绳不放,又为何那学生的手竟然能够按在三先生的脑袋上搓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随着上楼的白胡子教习的一声喊,宁缺和余帘齐齐的将头转了过去,就看到那白胡子教习正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己二人,身后还有表情有些古怪的谢承运和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一楼的学生。
余帘这才才想起这里是旧书楼,而自己算是他们的教习!心中惊醒现在正式她的二十三年蝉功法转变的关键期,连带着心境都有些不稳,心中即暗恼自己的功法变化,又觉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着实可恶,看到自己这样的美少女竟然不想着温良恭俭让,反而一上来就揉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没有一点书院学子的风采,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倒是没有发现她这个前魔教教主现在思考的时候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个男人,不过即便发现大概也会觉得这其实是件好事,毕竟她的鸡儿早二十年就没了,若是一直抱着自己其实是个男人的想法来生活,那未免也太为难一个蹲着尿尿的主了。
余帘额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宁缺,两只黑色带着暗红的瞳孔里满是宁缺的大脸盘子,她的脸被宁缺的两只手掌箍住,嘴巴都嘟了起来起来,脑袋上原先顺滑乌黑的长发被宁缺盘的好像一个马蜂窝。又好像一个炸了毛的大刺猬。
“你。松手!”余帘恶狠狠地道。
“嘶,你先把脚移开!”宁缺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
想他宁缺若是算上在前一个世界待的时间,起码得有接近二十年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对于他这种常常在生死之间搏杀的人而言。虽然抗伤忍痛能力要远远超出常人,但这不代表宁缺就感觉不到痛。
正相反,正因为宁缺常常在生死之间穿梭,所以对痛觉的感受在大多数时间都要超出常人!因为这能更好地帮助他掌握自己的状态,避免因为流血过多或者伤到筋骨而失去战斗力。
更何况脚部的神经如此密集,疼痛感又是其他部位难以企及的,因此宁缺虽然现在表面上的变化不大,但是却痛的有些滴血。
宁缺和余帘两个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对方,从对方眯起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坚决,带着些淡淡的同类的气息。
当下也就知道对面是个和自己有些相像的人,而像自己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妥协的,所以又僵持了片刻,干脆很有默契的的同时松了手/脚。
宁缺和余帘松开手脚后依旧在无声对视,同时将自己的那个不知道被踩断几根骨头的脚收到身后,现在的他们显然不会觉得面前的人会是个简单的人物,普通人也不可能做到刚刚那样的地步,都有些暗暗心惊,余帘开始重新估计起眼前的这个小师弟的战力,而宁缺现在也不会再觉得面前的女孩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女孩,走了后门或者很有什么天赋才做上书院的教习的。
而且……宁缺余光看着站在门口处的老头,在书院这种地方难道不应该是越老越值钱吗?为何这老头会叫面前的小丫头三先生?看那恭敬地样子,显然小女孩的身份在他之上。
……书院还有什么地方的人能被教习称之为先生?宁缺心中思付,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怎么好像只有后山的样子?这位小教习难不成是后山出来的?
“三先生,这……”老教习往前了两步,看着爆炸头的余帘有些欲言又止,心中万千思绪都是迷惘,实在是不知道眼前的这种情况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又该开口说些什么,索性长了张嘴但不开口。
身后传来一些窃笑的声音,但是转头望去,却又发现所有人都一本正经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余帘的爆炸头。
余帘伸出小手在自己的脑袋上理着自己的发丝,对着老教习道:“让他们都出去。”
老教习得到嘱咐,心中也有了接下来行动的指南,很是麻溜的将原先滞留在二层楼上的学子以及后来又上来的学生赶了下去,然后站在旧书楼的门口当起了门神,就是不让任何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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