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抱歉！”
“抱歉！”
从与顾明见面开始算起，这还是清姬妖刀姬和八百比丘尼第一次统一口径，而且还是道歉，就此而言，她们算是彻底的被顾明压服了。
“道歉了么？呵呵！如此我倒是相信你们是真心的想要和平了！”
“为什么？”
“就是啊！之前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抹去你心中的顾虑，怎么我们同时道了句歉，你就相信了呢？”
“劳烦解惑！”
顾明说的话虽然听着像是开玩笑，但是他已经消减下来的杀意却丝毫做不得假，所以清姬妖刀姬和八百比丘尼，才会对顾明只是因为一句道歉就转换了态度而感到十分的惊讶。
“道歉的意思，是因为不适当的、错误的、有危害的言行举止，让对方受到委、无礼、不适等感受，以礼节或者行动征得对方的理解和原谅同时表示遗憾并给予补偿。”
“道歉......这么复杂的吗？”
“道歉不就是表达自己歉意的方式吗？”
“......。”
“呵呵呵！其实简单点说的话，道歉是因为自己做出了无法承担其后果的事情之后进行补救的一种手段。”
“......。”
“......。”
“......。”
这一番话里有话的解释之后，清姬妖刀姬和八百比丘尼，明白了顾明想表达的意思，也明白了顾明这个人真正令人感到的恐惧的远远不止他强大的实力。
“我之所以在你们道歉之后愿意相信你们，不是因为你们道歉的这种行为，而是因为你们的道歉本身所表露出来的态度。”
“态度？”
“我明白了！”
“嗯？”
对于顾明的说法，八百比丘尼很容易就理解了，清姬和妖刀姬因为智慧和阅历的限制，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隘之处。
“说白了，就是因为你们怕死才会选择道歉，也因为你们怕死，我才愿意相信你们真的是为了和平而签订契约。”
“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
“......。”
对于顾明如此直白的话语，八百比丘尼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苦笑，清姬和妖刀姬虽然显得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狡辩的理由。
“怕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对生命充满了敬畏之心的生命，才可以活的更长久。”
“如果你一开始就是这种说法的话，我们肯定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好话从来都不好听，不是么？”
八百比丘尼的说法，无非是在隐晦的指责顾明不够温柔，而顾明却直接怼了回去，妖怪而已，哪里值得顾明温柔以待。
“你说得对，好话从来都不好听。就像我们明明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才和人类签订和平契约，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人类向我们祈求和平一样。”
“是啊！一如你想了解登仙路却不直接开口求教，反而以言语和态度来挤兑我一样。”
“是妖怪的骄傲让我做出了错误的行为！”
“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吧！”
“抱歉！是我的骄傲，让我做出了错误的行为！”
“呵呵呵！”
八百比丘尼下意识的就开始推脱责任到妖怪的身上，在被顾明再一次点破了之后，立刻就整理了一下仪容，恭恭敬敬的一礼到底。
“边走边说吧！”
“好！”
大概是因为顾明一惯的强势表现，被压服的清姬妖刀姬和八百比丘尼遵从了霓虹国强者为尊的传统，没有对顾明的决定表示任何异议。
“登仙路其实也不像你们以为的那样美好！”
“还请解除我们心中的疑惑！”
“在天庭初建的时候，因为在职的神佛不够，所以就有了封神榜一事。
封神榜之后，这漫天的神佛倒是足够多了，可是天庭的打理却不能指望神佛吧？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佛也需要人伺候吧？”
“所以......登仙路其实.....其实....。”
“嗯！其实就是天庭招收一些打杂下人的手段。”
“......。”
任八百比丘尼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到，登仙路这么高大上的名字，竟然只是天庭用来招收下人的手段。而清姬和妖刀姬的表现，也并没有比八百比丘尼好到哪里去。
“别误会！虽然天庭只是招收一些下人，但登仙路却是实打实的一路登仙。凡是一路走到天庭的人，全部都脱去了肉体凡胎，成就了仙人之身。”
“嗯？这又是为什么？”
“天上一天，地下就是一年，总不至于隔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换一批下人吧？”
“如果是因为寿命的问题，给予那些下人长生不老的寿命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这么大费力气让他们成仙呢？”
对于顾明的这个说法，八百比丘尼实在是不能理解，长生不老的她，根本就摸不到成仙的门，所以她自然知道相比于成仙来说，长生不老显然太过简单了。
“一开始我也是对登仙路的存在很难理解，也是最近才大致的明白了原因。”
“是什么原因呢？”
“长生不老药！”
“长生不老药？”
“嗯！长生不老药出现了两次，两次都发生了一些重大的变故，所以成仙或许是当时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吧。”
“变故？什么样的变故？”
“呵呵！关于你获得长生不老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你就没有想过，一条不知所谓的人鱼就能让你长生不老，有些过于简单了吗？”
“！！！”
八百比丘尼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她自己的问题，只不过无论她怎么调查也找不到任何头绪而已。所以当顾明将问题抛出来的时候，八百比丘尼才知道她获取长生的事情，要比想象中还要复杂的多。
“你对我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只是有一些猜测罢了！”
“烦请指教！”
“长生不老药在天朝有记载的共有两次，每一次都有一个关键人物，其中一个叫做嫦娥，另一个叫做......徐福！”
“！！！”
听到这两个和长生不老相关的名字，八百比丘尼瞬间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而清姬和妖刀姬则一早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以此来表示她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果然！徐福在你们霓虹国有着无法抹去的痕迹啊！”
对于清姬妖刀姬和八百比丘尼失措的表现，顾明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这让他脸上那温暖的笑容，灿烂似要与皓月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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