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一起烧烤,他亲自动手帮忙烧烤,很快就帮忙烤熟。
随后拿了吃了只麻雀品尝。
辛辛苦苦动手给你帮忙,不说吃饱,总得尝尝味道如何。
接手的时间太晚,麻雀烤的有点过火,不过吃起来不错。
宁吃飞禽三两,不吃走兽一斤,这肉的味道还可以。
杜云品尝着麻雀肉暗暗给出点评。
“许叔这个也给你。”
见到他吃完麻雀,狗蛋又递给他一个黑乎乎的烧烤。
这烧烤闻起来肉香四溢,就是不知烤的是什么。
杜云拿过来好奇询问“这是什么,闻起来倒是很香。”
“田鼠,我们刚从田里抓的田鼠,我们费尽力气挖田鼠洞,好不容易把它抓住,还从里面掏到半袋粮食。”
我去,知道现在的人们对于肉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望,可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连这个都吃。
脸色古怪的看着狗蛋,杜云越想越不对味。
咱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
“算了,还是留给你们吧,我哪能真的吃你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猎物。”
“你尝尝,味道不错,可好吃了。”
“还是你吃吧,我吃个斑鸠就行。”
杜云拿着斑鸠离开,至于那个田鼠,杜云犹豫再三也没有吃下去,又还给狗蛋他们。
实在是田鼠的味道太特别,他吃不下。
不知为何,提到田鼠,他就不由想到南方名菜三吱儿。
那是用刚出生没多久的老鼠做的。
食客用烧红的铁头筷子夹住活老鼠,它会“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
再将它沾上调味料时,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
当食用者把小老鼠放入口中时,鼠发出最后一“吱儿”,三吱儿由此得名。
三吱儿,把食用刚出生的老鼠的过程,传神的归纳在一起。
只不过吃嘛,单是想想便让人难受,更别提去吃。
老鼠田鼠都是鼠,反正他吃不下。
想到那味道独特的田鼠肉,杜云总感觉有点恶心,原本感觉吃起来很好的斑鸠,他一想到田鼠都感觉难以下咽。
算了,还是留给媳妇品尝,这样的好东西,哪能忘记媳妇。
等他拿着斑鸠回到家的时候,惊讶看到李秀芝拿着土胚模具正在脱土胚。
“你干什么呢?”
“弄些土胚咱们也弄个院子,我还想在那里盖个棚子。”
李秀芝高兴的指着房屋右边的空地说道。
看着她挥汗如雨,在那里脱土胚,杜云心中感动。
脱土胚不容易。
坯前要先将剁成两三寸长的草与土拌匀,浇上水,闷一会儿。
待草泡软了,土也发黏了,便用二齿钩不断地搅拌,让水、草、土进一步均匀地黏合成泥。
脱坯时,将木制的坯模子用水抹湿,摆放在地面上,把泥填进去,四角用拳头捣实,坯面上用水抹光滑,然后将坯模子提起来,一块土坯才算成功。
脱坯是个重体力活儿,东北俗语“四大累”里,就有和大泥、脱土坯、吹喇叭、夯地基。
这本是男人干的活,按理说应该由他干。
现在却由于自己在外面有活,李秀芝独自一人脱土胚。
你看看把她累的,汗水浸湿衣衫,上面已经满是白色的盐渍。
让媳妇在家里干这种累活,自己跑出去享受,咱有这样的吗。
赶紧把麻雀放到一边,去抢她手里的工具。
“我来吧,你歇一会,那里有我专门给你带回来的斑鸠,快尝尝味道。”
“我来就行,你还得干活呢,再说你也不会。”
得,被媳妇给鄙视了,谁让咱的确不会呢。
脱土坯这种工作他没干过。
杜云感觉自己真的动手脱土胚,干上一天最多弄个几十块,还得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
尴尬的笑了下,没有再争抢她手中的工具,论到干活这方面,咱的确没办法跟媳妇相比。
不过咱不会,并不代表没办法,咱可以请外援。
不是大人而是孩子,现在大人还得干活,哪里有空来帮忙。
反倒是孩子,由于现在没什么活,大人给他们放了假。
一个个爬天入地,上树摸鸟,下河摸鱼,快要玩疯了。
笑呵呵去找到狗蛋他们,随后说明自己的来意,我请你们吃古巴糖。
只要你们过来帮忙一起和泥巴,就给你们古巴糖吃。
孩子那叫一个高兴,纷纷跑过来帮忙。
不过是跑过来帮忙和泥巴,自己就能有糖吃,这不要太好。
反正他们闲着没事干,合不过来和泥巴呢。
“婶子,婶子,我过来给你帮忙,咱们一起和泥巴。”
一群孩子冲上来,从她手中抢过工具,和泥的和泥,脱土胚的脱土胚,兴奋的争抢和泥巴的工作。
李秀芝想要劝阻,他们又哪里肯,自己还等着吃糖呢,结果你不让和泥巴,那就是不让他们吃糖,这怎么能行。
坚决不同意。
嫌她在这边碍事,更是将李秀芝推到一边。
这种和泥巴的工作我们自己干就行,你可不能给我们争糖吃。
李秀芝看在眼中,眼中满是无奈。
“你这是坑人,他们不过是群孩子,这么坑人,合适吗。”
“怎么能是坑人,他们干活,我给吃的,这不是互利互惠,而且还可以教给孩子的一些生活技能,让他们知道大人的不易。
更能让他们有事情干,不至于在森林里闲逛。
万一遇到狼群被狼叼走怎么办。”
对她说的,杜云坚决不能认。
事实就是如此,咱也不认。
好在李秀芝也只是多说两句而已,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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