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药物摆放在房前的空地上晾晒,以便晒干以后炮制成药物。
为防止被牛羊吃掉或者被孩子们不小心糟蹋,杜云专门告诉孙组长,请他帮忙跟孩子们说一下。
你们调皮捣蛋可以,但千万别来我家里的这片空地,将药材当成杂草糟蹋。
你们倒是玩得开心,我就得非常倒霉想弄药物都不可能。
这倒也罢了,万一有马匹过来给吃了,或者谁看到以为晒的这些是给马吃的,非常好心全部扔到马厩。
呵呵,敢问马吃草药有什么后果,谁知道。
各种各样的药材混合在一起,谁知会有什么反应,说不定会把马给毒死了。
你这是要害马,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甚至直接就是为了危害国家,破坏军马生产。
不被判刑都是好的。
孙组长点头答应。
更是非常重视此事,专门安排人帮忙看着,说什么也不能出问题。
万一马匹出点问题,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看到那琳琅满目,摆放在那里晾晒的药材,整个组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不同。
谁又不想自己这里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看病。
场部那两个医生是兽医兼人医,能力以兽医为主,人医的水平就要差的多一些。
头疼感冒之类的还行,他们能帮忙治疗,在高深点的病那就得靠运气。
遇到熟悉的病症,他们知道该如何治疗,大部分时候想治疗也没那个能耐,甚至连缓解病症都没办法。
只能前往县城乃至于市区就医治病,遥远的路途,更大可能是耽误病情。
去年组里就有人病重,本想在家里熬一下,说不定病痛很快能缓解自己痊愈,没成功,只能赶去大医院。
结果等到大医院,人家告诉他来的太晚,本来能治的病拖到不行。
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离开人世。
当时家人那个后悔,他们本想着这点病靠一下就能好了,谁想到会那么严重。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们又怎会不对许灵均被分配到七组感到高兴。
能有医生前来,给自己治病很好。
而眼前这些,都是给自己治病的药材,坚决不能出问题。
自发的让孩子看着,别被马匹给祸害了。
对此杜云点头很好,有他们帮忙,这不会出问题。
连着采了几天的药物,感觉差不多了,杜云停下采药的工作,跟他们一起学习放牧等工作。
不管怎样,咱主体工作还是以放牧为主,最好能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马匹培育方法。
谁让这里以培养军马为主,牛羊有但不是太多,主要的是军马。
身为兽医,咱不需要了解,身为能人咱必须了解,以便能在这里活得更加舒畅。
其实就是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摸索马匹怎样喂养,怎样培养。
他想弄的话很简单,可以轻轻松松找到这方面的书籍,然后按图索骥根据上面的内容培养即可。
但然后呢,不会用啊。
他倒是能根据书籍中的记载培养,你上哪去找书籍中需要的东西,那些需要的药物,很多是二十一世纪以后才发明出来的。
根本不可能。
别说是国内,哪怕是国搜山检海,寻便世界七大洲四大洋都不可能找到。
只能根据这里的实际情况,进行处理改进,以便更加适合敕勒川牧场。
顺便嘛,马场的七组的工作,这是他的基本工作,不能出问题。
这天刚回家,有家长带着孩子愁眉苦脸的过来。
“灵均你给看看,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杜云答应查看,很快便知道原因,正是由于虫子的事。
现在孩子野的很,很容易肚子里寄生大量虫子,这需要药物配合治疗。
例如以前最常见的宝塔糖就是驱虫用的,谁小时候没有吃过宝塔糖。
但不好意思,宝塔糖现在才刚刚出现没几年,还在小范围内使用。
全民打虫,还得等八十年代初。
可爱的宝塔糖至今没有。
“没事我知道这个是体内有虫子,帮忙熬点药喝就行。”
“这能行吗。”
“放心,很简单。”
杜云打个包票,想了一下又将他拉到一边。
“孩子这样是因为体内有虫子,想要打虫的话倒是可以,只是他吃完药以后肚子里也会拉出很多虫的,麻烦你帮忙看着点。”
不说不行啊,我把药给你儿子灌下去,回头人家哗啦啦拉出一大串虫子,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你怎么办?
你认为是医生医术高明,还是他想要谋害你孩子?
他感觉很可能人家会认为对方是要谋害自己的孩子,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与其到时候闹的人尽皆知,知道他是个无用的庸医,还不如先给他说明情况,让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行,你弄吧。”
杜云答应下来去熬草药。
薅上一把草,扔上点草根,装模作样开始熬煮药物。
没错,就是草。
你当打虫容易,真容易,也不至于困惑医生那么多年。
长大的蛔虫能在肠道里自由爬动,很难处理。如果用药物治疗,毒性小的没什么疗效,毒性大的又会损害身体,医生大为头痛。
至少他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庸医,不知如何处理。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直接上宝塔糖,放进药物里伪装一下,让孩子去吃。
所谓的药物不过是伪装一下,真正有用的还是那放在其中的宝塔糖。
人家乡下神婆给孩子看病,都会选择使用药物,轻松方便有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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