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博哥,我要出省上班了……”
包儿算是他们中首当其冲,对我敞开心扉的,随后尾随其来的他们,让我万念俱灰……
“哦……那也可以打啊,总不可能都没时间吧?”
一线生机,也被他们无情浇灭,我的眼神顿时失去了眸光,表情是那般哀求可悲。
“不,老卜,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东西,的确……”
我自嘲一笑,本以为今日喜气东来,谁知道就是这样一个鸿门宴,到头来……梦想成了阻碍我们友谊的闸门。
“的确什么?”我感觉声音中略微有些颤抖,但殊不知,自己是心寒到了极点。
“欸……算了算了。”熙价见情况不对,连忙安抚诸位,但他们看来是串通好的,早就统一了战线,而我此时应该是孤军奋斗,口若悬河吧。
“熙价,连你也不支持我?”
此的感觉犹如心如刀割,令我哽咽了起来,随后我忍无可忍,强忍泪水质问他们道:“你们……当初是你们支持的,我追求梦想……我追求了,可是你们现在……对不起,我应该为你们高兴啊。”
“谢北,你呢?”我看上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泪水也开闸涌出,眉头紧蹙,紧抿嘴唇,渴望能有微光安抚我,不敢置信的心灵。
“卜队……我……”
“卜哥!我……诶,你去哪啊!”
“博博哥!”
我缓缓起身,萎靡不振的不听阻挠,朝外头走去,仿佛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的陌生之地了。
谢北呼之欲出,但见我不顾一切的跑向门外,他也随后向诸位告辞,尾随我而去。
“我去……你们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不想打就算了,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啊?”
……
今日苍天调情,北风呼啸,鹅毛大雪,接踵而至,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迎面扑来的白雪将我覆盖,我想……我的心情此时也是跌倒谷底,被大雪覆盖的吧。
不知道是自己过于自私,还是我们……真的有了所谓的过不去的代沟了……曾经一切,难道真的,就如此翻了片吗……我自然心存不甘,可又无能为力。
冬日鹅毛雪踏纷,吾心恍惚不知措,曾经炽热暖人心,今时今日伤情怀。
“师傅……你咋了?”
我隐约听见周围有人在询问我的近况,可我真的是悲痛欲绝,所以一个劲的摇头晃脑。
“师傅,别伤心了。”也不知道何时,这比我矮过一个脑袋,但身上香气扑鼻的少年紧紧抱住于我,这不禁让我精神恍惚,怀古伤今了起来。
“谢北……”我顿时记起那次,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荒谬绝伦,为什么当初的誓言都沦为一场空?
都说人心可畏,这承诺难道就如此轻描淡写,转瞬即逝了吗?
……
“卜哥,我们一直在。”
“博博哥,一直在。”
“一直在咧!博博哥。”
“卜队,一直在。”
“我在!我们都在!”
……
“一直在个屁啊!”
我推开了他,毫不留情,随后朝在无人问津的大街上,解恨的咆哮,其脸上青筋暴起,耳根赤红,以泪洗面。
感觉闻所未闻,且一反常态,看来是愤怒到了极点——应该说是心寒至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
“谢北,你也这样!呜……”
再一棵白雪皑皑的树下,少年略微恢复了理智,随后他用手遮住面目狰狞的脸蛋,当即蹲下调整情绪。
“卜少……你……别太难过了,我一直在的。”他将我缓缓搀扶起,我冲他口是心非的一笑,表明自己毫发无伤。
“好了好了,我没事……”
……
“博博哥,喜欢就去做吧,我们永远是你最有力的后盾!”
……
“你的梦想是一路向北啊!”
……
“欸……他们当初就这么跟我说的,可是……也许我太自私了……”
大年三十如期而至,与往常不同的,我此时此刻并未在群聊中花天喜地,反而呆呆发痴。
今日小雪怡情,千树万树梨花开,令我心存温馨,可我回想往日时光,这种时候大家应该其乐融融开游戏吧?
唯徒儿始终不离不弃,让我不禁心存温情,朝他暗笑,双眼满是感激不尽。
“谢北……当初我这么陪着你,你是不是也很感激我过啊?”
我不禁喃喃自语,颓废的让人心疼,这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喉咙嘶哑,六神无主的少年……真的是我吗?
“袁博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这貌美似玉的少年,无力对我一笑,随后为我排忧解难,加以捶背按摩。
“不是咧,师傅,本来这友谊就是很难经营的一门学科,长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啊。”
“心灵鸡汤……”我无情揭穿,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嗐……我带你去玩玩吧!”他极为古怪,好似早就里应外合,推着我这一堵南墙就奔向商场。
所幸今天我爸妈仍然辛勤劳作,我们也就光明正大的出了门。
【妈,我出去了,告诉爸一声。】
“诶……有什么好玩的?我嗓子都哑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不禁抱怨,这人来人往,如若不是自己身材高挑,还真是会淹没在这人海茫茫之中。
“师傅,我能问问你当初为什么想打职业比赛吗?”
我顿时来了火,急火攻心,随后我微皱眉头,不敢置信的眼神,随即冷笑。
“明明是胡老板说的,可他……没有帮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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